容渐浮现出一丝痛苦,唇畔凑到我耳边,声音极弱:“夏姑娘体质最弱,若有什么意外,记得最先保护她。”
我紧紧拥住他:“……好。”
这时,琴音愈发强烈急促,幽咽似鬼泣,夹着巨大法力,穿透宽厚城墙。花戏雪和卫真被琴音弭乱,逐渐失了意识,杨修夷也捂住耳朵,唇角溢出鲜血,滑过精致绝伦的下巴,在雪白容颜上,似梅瓣洒成一条蜿蜒路径。
我不知所措:“杨修夷!”
从未见过他如此痛苦,我慌乱的将他抱在怀中,眼泪止不住的下淌,疯了一般摇着他肩膀:“杨修夷,你还没说清楚啊!到底怎么回事?杨修夷!”
他不悦嘀咕:“别晃的太狠,我内脏受损,很可怜的。”
“……”
地老天荒一般的遥远,琴音终于静止。室内独剩我一人,瞬间寂静荒凉的可怕。
良久,密室石门被人推开,软的如若未存,轻易瘫倒在地。
我哭着坐在地上,怀中抱着昏迷不醒的杨修夷,抬起头,擦掉眼泪,朦胧光线里,原清拾一袭墨衣,手执紫银长剑,面容严峻,冰冷阴沉,似夺命修罗。紧跟在他身后的是君琦,双目微肿泛红,梨花带雨,为她张扬的艳丽神采加了两分楚楚可怜。第三个白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