翩然,身形削瘦,我以为会是苏双双,待她容貌从黑暗里映出,五官逐一清晰时,我万分诧异,打死都想不到会是她,天地面馆的老板娘,姚娘。
原清拾鹰眸一落到我身上,便大喜奔来,如黑蟒俯冲,双手紧梏我双肩,将我从地上扯起,眸光亮的可怕:“你没死!”
我狠狠瞪他,擦掉眼泪: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
他一笑:“你说呢?”
我的脑袋极乱,孰真孰假早已难辨。所有的残缺记忆都来自于梦境,可师父说过,梦境最是虚无,多半是假。他就常常梦见自己趴在软榻上,师尊为他按摩捶背,师公为他端茶送水,但梦醒却恰恰相反。
在我来不及整理的梦里,原清拾的确与我关系匪浅。梦中的他和不久前刚刚相认时一样,温笑脉脉,风波柔和。我都已确信他是我未婚夫了,可方才他为何要拿剑伤我,面容那么阴鸷可怕。
见我没有回答,他上前一步,语声柔和:“刚才吓到你了么?”
我不置可否,他伸手欲捏我的脸,我想将他拍掉,反被他握在手中。他说:“我怕自己找错人,只想取你的血闻闻罢了,未想你们反映如此激烈。但不管如何,终是在混乱中将你误伤,对不起。”
不管是真是假,这话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