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事,仍是淡看风云一般的盘腿端坐。这时,白嫩小子啃着酸菜包走入视线,坐了十几日大牢,居然胖了不少,一张秀脸愈显白嫩。可惜我还没来得及吃上牢饭就跑了出来,都没机会看看牢里的伙食待遇。
他一来就在独孤涛肩上踹去一脚,力道很重,独孤涛却纹丝不动,坐如钟鼎。我不由暗想,他父亲当初得把他揍成什么模样,才练就如今这挨打经扛的本事。但很难将眼前这坐怀不乱,温和清润的男子同一个上房揭瓦,上树捣乱的小皮孩联想一块儿。就如很难想象杨修夷熬夜看杂文一样。
宋十八一把将白嫩小子扯开:“滚开!这人是老子的,只准老子能打!”
“二当家的,他可把我害惨了!”
宋十八很不留面子,拿剑背猛拍他肚腩和后背:“瞧瞧你,都肥的可以当猪宰了,还惨!老子以为你出来得瘦个三四圈,没想还给我胖了一大轮。”目光看到他手里的酸菜包,长剑一把刺中,甩了出去,“吃吃吃,吃你个死人头,给老子绕山坡跑圈去!”
这顿火发得太大,连我都觉得莫名其妙,白嫩小子僵硬原地,宋十八回头招来一人:“大乘,带吴献晨跑去,来回二十圈,没跑完别给他停下!”
说完望向独孤涛,独孤涛抬眸和她对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