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她会死的……”我指着自己的衣襟:“她路上吐了好多血,我好怕,独孤涛,我求求你救救她……”
他面色一凝:“媚药?”
说话间,他怀中的宋十八已撕开了自己的衣衫,因夏日衣薄,轻易便露出大片香肩,她肌肤本就欺霜赛雪,如今衬着月色更加白皙嫩滑。
也许因为寒冷,也许因为撒了谎而害怕,我浑身颤抖不已,艰难上前接过独孤涛手中的七弦琴。他已僵愣原地,如若石化,我小心看他:“独孤涛,十八是我的好姐妹,我不想看她死……”
年轻的男子没有说话,表情复杂难懂,月光银珲,落在他脸上,依稀如某日清晨宋十八脸上的面色,秀净淡泊,仿若安生湖畔盛产的白玉。
他没有说话,我垂首在他们周遭摆下清心阵,而后抱着琴弦徐步离开。穿过花径后,微抬起头,整好是银牙月色,满地如霜,娥树婵庭把月照,半笼霜色清宵长。
杨修夷回来时,我呆坐在宋十八的房间里。桌上烛火被他隔空点燃,他穿着深绿长衫,衣上以淡绿纹线滚出鹤纹花边,腰上束着暗金色锦带,腰身极瘦,几缕发丝垂散在宽阔双肩上,如似绸缎。
凉薄殷红的双唇一见到我立马怒声道:“你怎么回事,穿这么少,你的衣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