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怎么了?”
他疾步走来我身边,我疲软的把头靠了过去:“杨修夷,我心里难受。”
热量从他体内流来,熨烫我的四肢百骸,我闭上眼睛,贪婪闻着他的香气,淡淡的杜若清香已成了他的体香,没有丰叔的每日熏染还能这么持久,真好。
他托起我的头:“你怎么了?”
当然不能跟他说实话,独孤涛是他自小的好友,我怕会挨揍。也正因为他们是好友,所以我心中对独孤涛的愧疚才更甚。
其实我能感觉到独孤涛对宋十八也有情,虽不深浓,但并非没有。可他不似宋十八那般闲云野鹤,他的家世身份和肩挑的责任要超出我们的想象。除却将军之子不说,他还是百姓的衣食父母,他们的身份立场注定是对立两面的。
而我如今的做法却很自私,只考虑自己的好友,置他的身份于不顾。我将一个完璧无暇的宋十八推到他怀里,也将他推入了两难之境。
杨修夷在我身旁坐下,将我紧搂在怀:“听轻鸢说你们去放了一天的纸鸢,玩得不开心么?”
我回头看向他:“你今天去哪了,都见不到人影。”
黑眸渗出笑意,下巴支在我肩上,声音如鸿雁掠过云层般清逸:“今天听到一个秘闻,想不想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