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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边上去就是京城了,京城……
眉头皱起,将帘子放下,继续睡觉。
睡没多久,花戏雪将我弄醒,付了车钱下车,得渡江了。
我穿上蓑衣,戴上斗笠,浑身包的严严实实,像块行走的长方木头,他则很臭屁的撑开竹伞,逶迤在我身旁。
岸边很多人等船,他身材修长,白衣如仙,临江衣袂翻飞,加上那张绝美的俊容,不由成为了最惹人顾盼回眸的一抹风景。
我知道他不是刻意来出风头的,就如他说我洗脸给别人看一样,不管周边有没有人,他都会这样我行我素,贯彻自认的风雅潇洒,其实师父也如是。
我忽然觉得他们都很寂寞,作为他们的亲人,我很有必要去捧个场,奉承几句。
没想,就在我上前喊他名字时,忽的一阵猛烈的江风刮来,他刚好回头看我,顿时整个伞面翻了过去,把他的头发都给缠住了。
诗情画意瞬间全无,我眨巴两下眼睛,哈哈大笑了起来,他恼羞成怒,狠瞪了我一眼,朝另外一边走去,把我孤零零的扔在了这里,继续当木头。
其实以前很爱看江上烟雨的,长流江下雨时,师父会热壶好酒,带我下山坐在江畔欣赏雨幕。他常常诗情泛滥,挥笔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