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,我则蹦蹦跳跳,没个歇停。但如今只能当个木头了,因为身体受不起风吹,虽然不怕冷水,可实在挨不住大风,于我如寒霜般的刀子,刺痛到不行。
等了许久,雨水渐大,雨天摆渡者不少,多为资历颇老的渔夫,技高价也高,每次渡船一靠岸,便有许多人一哄而上。
狐狸杵在原地,淡淡看着那群人抢船,他自是懒得争,我则当木头当上了瘾,纹丝不动的缩在蓑衣里面,也懒得去。
这时,忽然有个姑娘喊了一声:“哇!你们看那艘船,好阔气啊!”
大惊小怪,我抬起眼睛,偏了偏头,江上烟波中。自上游缓缓行来一艘大船,真的是好阔气,船身巨大,比我那日所乘怕有四倍。红毯铺地,锦绣繁华,几扇宽大木窗大敞,窗帷飞扬中,隐约可见里面的精修装饰。我撇了撇嘴,仇富心起,也不怕东西淋坏了。淋坏了最好。
“看!那个人!那个人!”
这姑娘又激动的大喊。我边在心里骂她少见多怪。边循声往船头望去,漫不经心的一眼后,却是浑身如遭雷击。
船头立着一个身影,浓浓江雾中。身姿欣长俊秀,挺拔笔直,一袭蓝色锦衣,腰身极瘦。他的双手轻负在后,一个中年男子站在他旁边,为他撑伞遮雨,迎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