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客栈还有几间空房,开出来的价格都快赶上曲皓的齐悦酒楼了。
付了房钱,态度恶劣的伙计领我们上三楼,在廊道拐口处时无意看到二楼一个脑满肠肥的房客在敲一间房门。他微微回头,我莫名心下一凛,忙朝一旁躲去,珧儿拉着我:“姑娘,你怎么了?”
说不出的害怕感觉,我攀着角落悄悄瞄去一眼,那人已进房了,我吁了口气。抬了抬下巴,示意她跟上伙计。
本来想要三间房,珧儿非要跟我睡一间,能省钱我当然乐意。
月色朗朗,明明亮亮,窗外的矮小土房皆被盖了银牙月光,我趴在窗前梳着发梢,神思像散步一样乱逛着。
今夜在湖边偷听后,我发现自己的五官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清明。如今试了试,发现不仅这家客栈的每个房间都能听到,方圆一里以内的所有动静。只要我想。都能感应得到:呼噜声,吵架声,喝酒畅饮干杯声,洗澡声,还有做那种事的声音,还有起夜尿尿的声音……
孙神医的房间静悄悄的。呼吸声微弱平和,她那闷闷的性子想必已经睡着了。我打了个哈欠,准备关上窗户,这时忽的想起刚才二楼的那个胖子,其貌不扬。又肥又肿,但给我的感觉就是说不出的怪异。很怕他,又不是那种遇上鬼怪坏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