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怕。
想了想,我闭上眼睛,凝结神思过去,那边静悄悄的,呼吸生息全无。
怪了,我睁开眼睛,却在这时,两股强劲的灵力猛的涌来,震得我神思发麻,我低呼一声,手里的梳子一用力,扯断了几根头发。
珧儿在整理床铺,忙回头:“姑娘,你没事吧?”
骇意大甚,我忙以指堵在唇边,示意她不要说话。
她很聪明,顿时了然的点头,将被子放下,跑来把几扇窗户都关上。
我烦躁的将手里的断发扔掉,慌乱的绞着梳子,她为我倒一杯茶:“姑娘,你怎么了?”
我摇头,她左右看了看,压低声音道:“是不是,你也觉察到孙神医的不对劲了?”
“啊?”
“刚才从长忻湖心跑出来,你累得不行了,孙神医却面不改色,连说话的音调都波澜不惊,就像,就像是死人呐……”
我松了口气,还以为是什么。
从包袱里拿出几块玉石,我在房内摆下隔音阵:“这点你别怕,她体内陈毒积多,是药三分毒,是毒也有三分药,说不定便是哪味毒药让她体格变得强壮了。何况,死人哪有脉搏和心跳,我可是照顾了她好几天的,我师尊他们也没觉察出什么异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