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的手。相反,作为巫师。我的手比常人更敏感警醒,绝不是我仓促之间感觉错了。可是她的这双手,横竖看上去都不可能干巴巴啊。
还有她的体重。我昨晚拖师父去睡觉都没这么累,她一个瘦娇娇的女人怎么可能比师父重那么多?还把身手不错的玉弓压得没了半条命,实在匪夷所思。
“初九,今日高处跌下,我的身子也有些不适,就先行别过了。”
胡思乱想之际。她忽的出声,我一愣:“这就走了?”
“嗯。”
她抬眸看着我。眸中又浮现了一缕波彩,我未能捕捉到便消失了。
她唇瓣动了动。欲言又止后,落寞一笑,起身离开。
我一时有些莫名的怅然,托腮在院中小呆了一阵,树随风摆,花影重重,几线暖阳从树荫里头来,在我脸上调皮的晃动。
我将思绪疑虑又细细理了理后,也起身离开。
刚回到三重宅院,踏入芬芳菲庭便看见师父和花戏雪正在品茗对弈,看老头子眉开眼笑就知道他把狐狸给欺负惨了。
他们旁边坐着一个冰清露珠般的少女,穿着淡色牡丹纹的绿锦束腰绒裙,披了件月白的透薄外衫,眉宇舒朗英气,蹙眉转眸时却又比寻常女儿家更来的婉转柔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