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日我去找挽挽看一批新缎,本是好好的,可是一个丫鬟不慎将茶水溅到了我看中的那匹缎布上,她便似着了疯魔,呵斥那姑娘下跪磕头,甚至……”她顿了顿,“她当时似乎还将茶水倒在了自己的鞋尖上,令那丫鬟舔干。”
这着实太……
我看向唐采衣,再低头看着自己。
我们如此相对而坐,云淡风轻的讨论着别人,可我与她亦皆是会被戾气反噬,狂乱心智之人啊。
她继续淡淡道:“那次被我劝阻下来了,我喝令所有人将此事瞒住,不准声张,接下去几日她倒也正常,可又有一次。”
“似乎是个秋日花会,大约是在春明湖畔举行吧,城里好些大户人家的女眷都去了。我不喜热闹,不太爱和那些人来往,便带着两个女婢在一旁品菊。品的兴致浓郁时。那边传来纷争,我便看到挽挽将她向来害怕敬畏的二姐给推进了湖里,还极不像话的脱下自己的绣花鞋去拍打她的头。我匆匆赶过去时,那二姐被人救了上来,她却又搬起一盆花载砸了过去。再度将她砸进了湖里,额上还破了血。”
“事后知道,挽挽那么气愤填膺是因为那二姐在别家小姐面前说我闲话,将我诽谤了一番,传入了她的耳中。”
“挽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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