罐子破摔:“没有也无所谓了,都已经被笑话上了,打肿脸充胖子还不如不打呢,管他的。”
我烦忧嫁妆无非是害怕损了杨家的颜面,田初九已经遗臭万年了,面子这回事于我早已无关紧要。可是这么久以来,杨家似乎一点都没有把我的嫁妆放在心上,那我也要放宽心才对。
转身朝外走去,玉弓抱剑跟上,在门口买包子时恰好遇上失踪了好几天的狐狸。
一身清逸白衣,墨发如缎,怀里窝着熟睡的小短腿,走在街上频频引起路人侧目,与这红尘浊世显得那般格格不入。
他问我去哪,玉弓当即说去拜师学琴,狐狸眉眼古怪的瞅了我会儿,半响道:“我也想学,一起去?”
我咬了口包子,招了辆马车,回头道:“你自己找个地方去,你这么漂亮,会严重干扰到我的学习环境的。”
天空清碧,层云叠嶂,清早的街道都是菜贩果农。马车从一个学堂门前路过,有朗朗读书声传来。玉弓望着路旁等人来雇的脚夫们,正三五成群的或闲聊,或赌博。她的双眸沉沉,有丝迷离,我好奇道:“想什么呢?”
她朝我看来一眼,半响,低低道:“我爹就是个脚夫。”
“挑一担,不管多重,徒脚走三里才两文钱。一日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