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赚的钱不超过二十文,每天傍晚,爹爹都会买几个白面馒头和烧饼回来,蘸着娘亲腌制的酱菜,也是可以吃饱的。”
“小时候我最想吃肉了,可是家里没有闲钱,衣服也没得穿的,一到冬天就特别难熬,我们那时最怕生病了。”
她垂下了眼睛:“娘亲就是生病没了的,第二年爹爹挑担时因为雨天地滑,从土坡上摔下来,断了条腿。那些东西爹爹赔不起,遭了顿毒打后,他们要我们一个月以内一定要赔钱……爹爹没办法,托人把我送去姑姑家,他跳河,没了……”
鼻头酸楚,我看着她清秀的面庞,轻声道:“玉弓……”
她始终面目淡淡,望着窗外集市,摇了下头:“其实,我连我爹什么模样都记不清了,就是看到这些挑夫,忽然有些想他了。”她回头看着我,“小姐,此次有何打算,我听轻鸢她们提起,说这笔单子很危险?还有,为什么不跟杨公子一起走?”
我看向包裹,伸手抚上,怅然:“他不给我跟啊,而且他怕我出事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还要……”
天地明亮干净,世态繁华峥嵘,我一笑:“我去了的话,他在明,我在暗,我能助他便是一助,助不了我也可以全身而退,不会拖累他……”
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