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双眉一皱,讷讷的垂头:“诶?奇怪了,一点都不疼了。”
“真不疼了?”
他伸出一根手指,眨巴了下眼睛,然后往自己肚子上的伤口戳了一戳,抬起头,确定道:“不疼了。”
从地上爬起,他跳了两下,舒展筋骨,左三圈右三圈后朝我看来,再度确定:“真不疼了……呀!”
话未说完,他神色大慌,身子晃铛一下砸了过来,僵如木头。
我忙接着他,他笔挺僵硬,连眼睛都眨不了了,与被我击碎膝盖的那三人一模一样。
就这么莫名其妙的,我捡了个木头人。
将他放在护阵里,我回去继续找酒,待我扛着一堆东西奔到广场时,场面凌乱复杂的超出了我的想象。
三四百个我,三四百个花戏雪。
狐狸白皙的脸上戴了把假胡子,这模样终于让我的记忆渐稀清明。
可不由胆寒,难道这条应龙便是那条小杂龙?
这世上虽有太多天下掉馅饼的事情,可是修为这种事,即便绝艳天纵如杨修夷,他有师尊炼制的仙丹灵草,价值不菲的宝器仙玉,他也不可能一步登天。
还有万象妖蝉,能到幻化人形的境界最起码也要三四百年的修为了,如今一下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