冒出近千只,我想说不可能,可分明亲眼所见。
压下心头恐惧,我在四周望了圈,挑了个干净地段将包袱放下。
外围还有一帮千足行尸,杨修夷和师父跑的没了影子,那条杂龙也不在。
边解包袱,我边抬头测量地形,一声欣喜叫唤忽的响起:“少主!”
我回过头去,木臣一袭惨白素衣,开心的冲我招手,他不远处正将“我”脑袋砍飞的男子大喜:“真是少主!”
那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脑袋咕噜咕噜滚下高台,我一阵恶寒。更恶寒的是,“我”的七窍里滋滋冒起一阵黑烟,黑烟过后,那脑袋化为一颗枯瘦的蝉头。
我咽了口唾沫,真是恶心。
回身去解包袱,一个素衣女子纵身跃来,双眸泛着泪光,通红的叫道:“少主。”
是那夜将木臣踹来我们身上的女子。
我没能适应什么少主的身份,随口应了声。
她含泪一笑,凑过来,亲昵道:“少主,我叫萦奴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背了什么东西过来?”
“很多……”
我从包袱里抽出一袋玉器,一袋胭脂,一袋大蒜,一瓶酱汁,一把扫帚……
她伸手在我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