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去换她,让她回来照顾你,可是我被人拦下了,拦下我的人是……”我恸然低哭,“我不想让我的仇人来救我,我死都不稀罕……”
“丫头。”
“我已经活不长了,玉弓不该为我这样,她还那么年轻啊。”
师父语声哽咽:“莫哭了。”
抬手接过木枝,张嘴咬了一口,搁的太久,细嫩的野鸡肉变得粗硬,肉汁也没了,入味略苦。
“……我看看能不能运气好打点什么野味回来,小姐你早点睡吧,醒了等着吃我的手艺……”
眼泪越发汹涌,我捏着木枝,埋在膝盖上放声痛哭。
怕那些尊上还在,我不敢再带师父去渔村了,一日一夜,除了溜出去找吃的,大多时间都是枯坐在师父旁边。
师父嗜睡,睡相仍很差,我把他的胡子打了六七个花堪结,再在他脸上画了两只小乌龟,他丝毫不知。
我尽力不去想我的孩子,可有时就会忍不住,那小家伙以后会是什么性子,跟我一样胡闹发疯的,还是跟杨修夷一样沉稳喜静,是欺负师父?还是被师父欺负?我不知不觉便笑出了声音。
还有杨修夷,他一定已经知道我们出事了,这不是千山万水的距离,这是异界之隔,他在那边会急成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