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样呢?
心中酸痛,我们已经那么久没见面了,这最后一面,也见不到了。
恍如人生苦旅,最艰难的两日终于被我熬过。
第三日晚上,我支着拐杖守在渔村外的阴暗角落里,待听到烛司的骂声后,我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。
行迈靡靡的走出去,喉咙干燥,语声嘶哑:“烛司……”
木臣大叫一声:“闪开,有鬼!”
结果,从元宝山出来就一直苦撑着不敢睡觉的我,被他潇洒起身,凌空一脚,将我“啪”的一声踹飞了出去。
倒地后吐了一口稀薄血水,竟微微泛紫了,可见这具身子被反噬的有多糟糕。
“初九!”
花戏雪飞扑过来抱起我,我紧紧揪着他的衣裳,用尽所有力气:“我,我师父,用,用春风骨去找他,快……”
“初九!”
眼泪滑下,我眷眷不舍的看着他,可终究是撑不住沉重的眼皮,缓缓的闭上了。
世界陷入黑暗,我听到他们疯了似的喊我,我想循着声音追去,可却越追越远,跑入了另一个世界,空旷幽黑,寂寞清冷。
这辈子应该就这么到头了。
弥留之际,心中唯一的执念。
真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