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坡的甬道宽而长。花戏雪摸出中天露照路,两旁石墙老旧泛黄,但很干净,看得出经常被人清洗。
轮椅滑过石地,咯吱咯吱作响,我心里的不安越发深重,我抬起头:“狐狸。”
“是烛龙来说的。”他边走边道,“有人来攻岛,外岛正一片混乱。”
我惊道:“来攻岛?”
“这不是第一次了。”闫贤先生眉宇凝重,“一个月前开始的。只是我们都瞒着少夫人了。”
我和玉弓对视了眼,我道:“这次,看来很严重了?”
他们面色严峻,没有说话。
“我师父呢?”我又问。
“已经去外岛了。”闫贤先生道,“少夫人放心,外岛很多人在的。”
我捧着肚子,手指不安的收紧。
花戏雪忽的停下脚步:“我去看看吧。”他垂眸看着我,“我把他一起带回来。”
我感激的看着他:“狐狸。”
“你们照看好她。”他看向玉弓和闫贤先生,“她坐不住若要出来,一定要拦着。”
“我大着肚子呢。”我叫道。“不会的。”
他深望了我一眼,转身离开。
闫贤先生道:“你小心一点啊!”
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