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雪没回头,走得很快,一身雪白衣衫和垂直膝后的青丝在暗光里特别夺目。
闫贤先生推着我往前走去。我仍回头看着花戏雪,蓦然出声:“狐狸!”
他脚步微停,回过身来。
“你听到了没,”我道,“你一定要小心一点。”
他绽颜,笑容灿烂。精如雕琢的五官绝美如仙,淡淡道:“知道了。”
长廊通下去很深,只剩我们三人,脚步声和轮椅声听上去越发安静得诡异。
尽头是一间宽敞暗室,备着很多食物和水,玉弓将周围铜椛下的中天露盏点明,煮了碗茶捧来:“小姐。”
我伸手接过,望着碗里的清水:“这里一直都备着这些吗?还是一个月前开始的?”
“少夫人。”闫贤先生道,“喝完以后便休息吧,等一下仙人就回来了。”
我抿了一小口,搁到一旁。
玉弓道:“小姐。”
“太甜了。”我心不在焉道,“不喝了。”
“这个没有味道的。”她道。
我没说话,微垂下头。
她轻叹,俯身整理我的斗篷,握了握我的手指,看向闫贤先生:“先生,小姐的手指特别冷。”
闫贤先生转向周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