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不住,你现在也就记得你师父和你男人,这亲疏远近分得可真清。”
我没有说话,转头继续望着那盏小灯,很眼熟,我想了想,大约是叫狼顾灯。
“饿不饿?”她问道。
我仍望着那盏小灯,道:“饿了。”
“饿了怎么不说呢?”她皱眉,“我要不问。你就一直饿着吗?”
“说了,便有东西吃了吗?”
“会叫的孩子才有奶喝。”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,嘀咕,“我跟你说这个干嘛呢,我去让人给你弄吃的,你下床随便走走吧。”
“嗯。”
她起身点了盏灯,走了几步,回头朝我望来,叫道:“初九。”
我转眸看着她。
她唇瓣动了动,欲言又止。最后道:“为什么你都不问我们是谁,无论身在哪里你都不问一句此为何地?”
“这里是我房间啊。”我道。
“这一路呢?”
“什么一路?”
她叹了声,执着灯盏走来,在床边坐下:“那你怕不怕我是坏人?一个陌生人忽然出现在你身边。你为什么不惊不怕?”
“这里是望云山,我有师父。”
她看向窗外,有些气恼,沉默一阵,她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