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那群买茶的人倒也客气,把个价格一再地往上抬,大伙心里头虽嘀咕,倒也不是特别抵触。如此几个采药人一早出发便开始在这周边找寻,其实大家心知肚明,这唯一希望,怕就是飞峰顶那一路的采药人。
一晃三天,采药人陆陆续续归来,皆都两手空空。最后唯剩下那个上飞峰顶的那个采药人没有回来。就这样又等了几天,依然没有音讯,村人开始坐不住了,那几个买茶的也没想到出这样的事情,正商量着发动全村人去找找。而就在第七天的头上,村子里来着一个人,正是那个上飞峰顶的采茶人,人们还没等围过去问个究竟,却见他自身上包袱里真就拿了一把把的新采嫩茶。
众人惊喜交加,那几个买茶人付了钱千恩万谢地走了。
但自那之后,那采药人就再也没出去采过药材,性情跟之前就有些不同,尤其不能听得他人问及他在飞峰顶的遭遇,一旦有人犯了忌讳,便是非打即骂,弄得亲戚朋友不知所措,好在若是不提那档子事,也跟个好人似得!
听到这里,我不禁笑了笑:“这......这也算正常吧?有人遭遇些事情,不想跟人说,性情也发生些改变,有什么邪的?”
姚十七摇摇头,“单是这样的话,我也不拿来跟你说了!”说着他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