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手,一种莫名的情愫似是浮上心头,接着说道,“这个采药人,在八年前才去世。也就是自那次上飞峰顶之后,又活了三十年!而他的去世,也是诡异得很,他仿佛知道自己会在那天死去,之前详细给家人交代了后事,就那么一瞬间,头一低就不动了!闹得一家人手忙脚乱,其匆匆将其送到医院。结果医生给他检查的时候,就被吓了个半死!”
“啊!”我心里一慌,“出什么事儿了!”
姚十七笑的有些诡异,“那采药人,没有脑子!”
一种莫名的寒意自尾椎爬上脊梁,我全身的鸡皮疙瘩开始涌现。
“他的后脑勺极度扭曲变形,但是陈旧伤,少说也有二十多年了,原本碎裂的头盖骨又重新长到了一起,但那原本应是大脑的颅腔,充满了各种结缔组织,却单单不见一个脑细胞。”
我深吸了一口气,“这么说,这个采药人,是因为三十年前上的飞峰顶,而把脑子弄没了?那这三十年,他是怎么活动?”
姚十七摇摇头,道:“谁知道,但三十年来,他的一切行径,没有人看得出端倪,他究竟是死在三十年前,还是这三十年之后,这就连那医生也说不清楚!”
我深吸口气,转头看向姚十七,“姚大哥,这个人是夜鸦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