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座高塔,它倒是普普通通的在月光下透着灰白的亮光,一点也不想万恶不赦的魔塔。
而我现在所处的地方,是先前推测出有三步宽的隔层,只不过从目测看来这仅仅是隔间里其中一个被封死的巷道,我也只不过误打误撞的找到了这个里面有通向下一层大门的巷口。
……
门被我在走入隔间的时候用力的关了起来,门上密密麻麻的精铁机关,在关上门的瞬间发动,再次将门从里面锁了起来,这般缜密的机关锁设备,预示着我一走进来便无路可退。
月光高高的从空中打入有些微烛火的隔间里,我只一人疲惫的倚在墙根,穷途四壁的小隔间里就只有眼前脚边的那一块活动门。只可惜我现在毫无力气再打开它往下一层进发。
更何况,以现在的身体条件下去,遇到什么我都只有待宰的份,还不如在这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方好好疗伤为上。
我深吸了一口气,总算积攒了一些力气。吃力的拿过墙壁上挂着的烛台,我开始处理起手臂上刺穿的箭伤来。
已经刺穿手臂的箭硬拔出来只会适得其反,我一面撕下先前不小心被红漆烧开的衬裙,一面将伤口两端的胳膊狠狠地用撕下来的布条扎紧。血液被布条阻隔而流速减慢,疼痛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