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和血液受阻所产生的麻痹感随之浮现出来。
就在等待这种感觉的这段时间里,我也正好侧身借着光,把手臂后面泛着绿光的箭头旋了下来。
月光之下银白色的箭头上的绿光更加显眼,这该不会真的有毒吧……
‘总给做些什么应急处理才行!’
古代用烙铁灼烧伤口便可以起到消毒去毒的作用,关羽刮骨的时候华佗也是如此。
烙铁……思索间,我不由得将目光投向手臂上的黄铜箭杆和手中的箭头上。箭头菱形光华,作为烙铁可算是恰到好处。
我忍着疼,将整根铜质的箭杆生生拔了出来,毫不犹豫的将箭头装回箭杆。
看着箭头在烛火中不断烧红,我不禁咬了咬牙,将雪白的裙摆揉成一个布团死死地塞进我的嘴里。
‘一会儿再疼,我也绝对要忍着,不能喊、不能哭、更不能咬到舌头!’
眼前的箭头在我不住颤抖的手里晃出火花,我不敢在多做停留的一用力,那红的几乎要燃烧的箭头便往手臂的血窟窿上烙了上去。
刺骨钻心的痛点点滴滴的在箭头滚烫的尖端下兹兹蔓延,我别过脸去,任由那种焦灼的气息弥漫鼻息。烛火在一阵风中迎着月光,微微的颤动,就好像想要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