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才怎么了?”他一再支支吾吾,就像对我卖起了关子,作为被动下的我只想尽快知道事情的始末,看样子,好像煞有其事啊。
“你刚才……刚才……对着我哭。”鸡鸣冲像是下了最后的决心,这个事实终于在他嘴里说出。
“我刚才怎么了,哭了?怎么可能,我为什么要哭啊?而且我刚才不是睡着了吗?”一系列的质疑脱口而出,这是用作反驳最有利的证词。
“是真的,你刚才就坐在床上对着我哭来着,那声音让我现在都有些后怕。”鸡鸣冲有些急于解释,他料定了我会不相信。
“我哭了?”现在的我已经有些动摇自己原先的坚持,或许我睡着了之后真的做出了一些出格的事情,只是在睡梦中的我不知道这些罢了,因为还有着一种疾病叫做梦游症,但是,我一直都没听说过自己曾经有过这种病史,转念一想,或许后天的压力才是致使我犯上这种病的真实原因。
这种可能极大,也是用作解释现在问题最佳的答案,几句话就让我自己认同了我‘犯病’的事实,病的不是他们母子,或许犯病的这个人是我自己。
“我哭了,那我还说了什么吗?我不会就是这样一直在哭吧?”我也有些好奇,我梦游的时候不可能只是在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