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的痛哭吧,难道我仅仅只是在担心自己那不足一年的命运,虽然外在表现的毫不在乎,但潜意识里还是忧心忡忡的。
这是我所能联想到的最大理由,至于父母的下落,我想这还不足以让我以泪洗面。
“对,你还一直重复着一句话来着。”一旦达成共识,鸡鸣冲原先对我表露出的恐惧也随之烟消云散,思路也是逐渐清晰。
“什么话?”我有些迫不及待。
“你一直在说我死的好惨。”鸡鸣冲说完之后环顾了一下四周,好像这话生怕别人听见。
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说这样的话难免有所忌惮,即便这只是口述,但当事人内心的害怕也是有增无减。
“我死的好惨!”我重复并咀嚼这几个字。
“嗯!”鸡鸣冲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,他不敢再第二次提及这个字眼,毕竟是晚上,他虽然只在黑夜里做事,但就是因为如此才特别忌讳这样的事情。
有道是说曹操到,曹操就到,张冠李戴,这种顾虑也不难解释。
但是我却因此陷入了困惑之中,我怎么可能说这种话,我一个大活人什么时候有这种担忧了,即便是在梦中也不可能有这样的举动吧。
何况我梦里的记忆一干二净,就算是有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