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书院肯定不会再收他！到时候……”
柳千娇再次摇了摇头，口中吐出一个字，“等。”然后抓起桌上一张白纸递给老妪。
“这不是李笑的试卷吗？”老妪迷惑地接过白纸低头瞄了一眼，看到右下角的“李笑”两字，二话不说就将纸揉成一团，磨牙凿齿道：“刚刚入厕的时候没带纸，现在正好可以拿他的试卷发泄！”
“错！”柳千娇急忙从老妪手中夺下试卷，白了她一眼，打开揉成一团的纸，指着上面的几行字迹说道：“看。”
“这卷子有什么好看的？”老妪困惑地低头朝试卷上的字望去，忽然，她脸色大变，颤抖着指着字迹结结巴巴道：“这……这卷子……”抬头震惊地注视着少女，她说道：“墨迹没干，擦屁股肯定不爽。”
感激地望着柳千娇，她感动道：“多谢小姐提醒，否则老身可要受罪了，不过，这种新奇的花样，老身倒是不介意试一试。”
柳千娇用力摇了摇脑袋，再次指着李笑写的字道：“看！”
“看？”老妪迷惘了，小姐究竟要自己看什么呢？
低头睁大眼睛仔细审阅着试卷，突然老妪动作一滞，抬起头惊讶地说道：“小姐！这卷子有问题！”见柳千娇点着脑袋，她低头认真很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