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试卷道:“纸张那么粗糙,擦屁股肯定不爽,可是……”斜视愣住的柳千娇,她咧嘴笑道:“可是老身不介意啊!老身就喜欢这种粗糙的纸!”
柳千娇呆了一会而,提笔在一张白纸上写出“看李笑的诗”,然后举起来放在老妪面前。
“看李笑的诗?”老妪豁然开朗,低头重新端详试卷上的字,嘴上喃喃念道:“昨夜星辰昨夜风,画楼西畔桂堂东;身无彩凤……”看到这,老妪若有所思道:“原来这个字下竟有个破洞,可是我不介意啊!不管有多少个洞,我都会假装没看见。”
柳千娇彻底无语了,她也不在多说,提笔在纸上写出李笑作的断诗,默念了许多遍,心道:这首残诗如果补全的话,未必比‘一根棍’的诗逊色多少,后两句究竟是什么呢?”
思索良久,她在纸张上写下“笑,活的。”递给老妪,然后说道:“牌!”
“小姐……”老妪脸上露出为难之色,“小姐,我已经派人去各地寻找十三品高手帮你修复损坏的玉牌,可是自从我们来到这里,见过最高的也只是九品巅峰,要想找到十三品高手恐怕很难。”
“找!”柳千娇坚定了说出了一个字,继而伸出芊芊玉手道:“牌!”
老妪叹了口气,无奈地从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