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距离校门口有还一段路程,我就远远看到了站在那等着我的某个冰坨子。
看着他站在那里,我不由得暗自腹诽:不知这货等了多久了?我没敢耽搁,赶紧跑了过去。
走近一看,我不禁有些呆滞——冰块凌脸上没有戴那副金丝眼镜,而是戴了一副墨镜,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衬衫,身材匀称,略微消瘦,衬衫最上头的扣子没系,隐隐约约的露出锁骨,两条胳膊露在外面,白的有点吓人;下身穿了一条黑色的宽松束脚裤,脚上踏着一双黑色军用帆布鞋,背后背着一个黑色双肩包,双手斜插在裤兜里,懒洋洋的站在阳光下,干净的像一座汉白玉雕像。
再看看我自己——短发整齐的扣在头上,瘦的像麻杆样的身材上套着一身浅灰色的运动服,脚上穿着一双纯白的空军一号,虽说同样背着双肩包,但是在那厮身上就像模特一样,在我身上就像龟壳一般。
和他站在一起,就好比一个大明星出门,而我就是跟在他后面给他端茶送水捏腰捶腿的小跟班儿。
我一边在心中惨呼造物主的不公平,一边冲着那厮开口道:“到了,咱们走吧?”
他微微歪头,摘下墨镜,露出了那双深邃的眼睛,看了我一眼,就转身自顾自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