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辈。”
“哦?”艾伦眯了眯眼,满脸笑容问:“刚才这位先生说我二度光临,换句话说,半年前我兵逼芬里尔城的时候,威夫特先生应该在城里。又是奥斯的长辈,那就奇怪了。为何当年我在这大厅里,没见过威夫特先生?”
威夫特一时哑口,他总不能说那时候老子怕得要命,要能逃出城去早逃了,哪还会和你见上一面。
艾伦又问:“难不成当时威夫特先生病了?”
见艾伦抛出这个台阶,威夫特连忙点头道:“是是是,当时我的确病得严重,否则就算爬也得爬来见见大人的风采。”
对这么一个把马屁拍到见缝插针这种境界的老人,艾伦打了个哈哈,说:“威夫特先生拍马屁的功夫果然一流,哦,我想起来了。来的时候好像有人对我说过,一个叫威夫特的家伙这半年来忙着架空我们奥斯爵士的权力。难道那个威夫特就是你?”
威夫特嘴角抽搐了下,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。他就算是笨蛋,也听得出来艾伦的语气有异,威夫特冷淡道:“大人这算什么意思?”
“咦,他们还说威夫特是芬里尔城第一聪明人。杜鲁夫健在的时候,这位先生便选择退隐。后来我兵临城下,身为芬里尔城的大贵族,威夫特先生更乐意当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