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鼹鼠把自己埋起来,免去直对刀兵之祸。等到奥斯男爵就任,这只鼹鼠才爬了出来。接着就不得了啊,什么收买人心,排除异已,架空爵士权力,就差那么一点,芬里尔城就要易主了。”艾伦语气夸张地说了一通,这才笑着问威夫特:“你既然这么聪明,何不自己猜猜我什么意思?”
大厅的乐声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,那支乐队悄然离开了大厅,也不知道是谁多余地关上了门,于是大厅中的众人除非跳窗,否则别想离开。到了这个时候,再蠢的人也感觉得到,今晚哪有半会宴会的气氛,这分明是那位大人兴师问罪来了。
威夫特眼珠一阵乱转,此刻的局面完全超出他的预料之外,他已经摸不清艾伦究竟要干什么了。再想说几句撑场面,艾伦直接摆了摆手,退后一点笑道:“别急,奥斯男爵还有话想对你说呢,你就听听我们的男爵要说什么。”
艾伦退后,奥斯向前,转而成为满室焦点。威夫特冷冷看着这个男孩,看着一条恶狼生下的羊羔,他就不信这只温顺的羊羔敢对自己说什么。威夫特依旧和往常般对奥斯投以冰冷的眼神,平时这个男孩接触到他的眼神,总会低头回避。可今晚,他才毅然对视,然后用稍微显得缓慢的语速道:“今晚我本以为你不敢来的,可你来了。很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