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用价值,我还以为黎家经此打击会一蹶不振,这下那些中小门阀又失望了。”
不怪把剑斋关注重心放在神州,这数十载内,先后不知恶了他们几次,本就有旧怨,加上新仇,当然要着重提防。
萧问寒冷冷道:“若是不想和神州开战,就想个法子让他们自己乱起来。”
顾青云道:“师弟的意思是要扶植几个中小门阀,争取挤入天道盟,将地位岌岌可危的黎家挤出去?”
鸩长老眼睛一亮:“这倒是妙计,可我们都不擅此道,要如何实施?”
他此言一出,其余人等齐齐望向他,都是一脸的古怪。鸩长老,原名余庆,因为一段隐秘,原名很少提及,都以鸩长老称呼。
而鸩长老可是曾经的戒律院首座,许多戒律院的法规都是他亲手订立,只是后来他主动让出首座之位,甘愿为剑斋守护藏经阁。
其实也很少人知道,鸩长老的辈分,要小在场之人一辈,他的父亲曾经是李道纯几个人的师兄。严格说起来,他还要称这几人一声师叔。
鸩长老这个人,年轻时候便以诡计多端称著,他很少出面,所以很少人认识他。
“你们缘何如此看我?”鸩长老很无辜的说,“我不钻营此道已有三百余载,自问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