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替我出任首座以来,你们可曾见过我对谁施过诡谋么?”
斑鸠笑了笑说:“有些本领是天生的,遗忘不了,就是你了!”
萧问寒面无表情的说:“论起此道,在场之人无人能及。”
李道纯微笑道:“既然列位师弟都举荐你,你也就不要推辞了。”
他说着,语声微微一顿,道:“余庆回来剑斋已有两千多年了罢?”
听到李道纯唤自己本名,鸩长老微微一怔,应道:“有了罢,我们也都老了。”
“是!”
李道纯轻轻点头道:“时光一去不复返,徐师叔总说,万物皆可逆,惟有时光不能移,此点我深以为然。但想想余师兄的死,却还恍如昨日。”
他口中的余师兄,便是当年单人独剑杀向西都要人的剑斋弟子,余风崖,而鸩长老,便是余风崖的儿子余庆。
两千多年前,在场的诸位年纪都还很轻,最大的李道纯,也才三十余年纪,最小的是余庆,不过才十三岁。
经受过五百剑修的北征,他们都成长起来,尤以顾青云为最,竟学萧南离一般,还未渡过法劫便去渡强渡四九重劫,虽然差点便是身死道消的下场。
如今他还能勉强保持真人的修为,都已经非常难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