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个地方已经有段时间没出事了。”我想起了好像很久没去过断头崖了。
断头崖在城东郊区的海滨,那里其实风景很好,只是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没有开发起来,要是开发起来搞蹦极、攀岩这些户外运动,那一定是蛮刺激的一个地儿。但是据我判断,应该是已经被哪个开发商承包了,进入断头崖的区域有木栅栏围绕,不允许随便进去的,但栅栏已经多年失修,四处都有破败倒塌的地方,要进入这个区域是一点都不费力气。
可能是由于人迹罕至,偶有一些失意者会选择到那里彷徨、自杀,从断头崖上坠海而亡,我们偶尔会接到断头崖的浮尸警情,最终绝大多数都被排除他杀。
断头崖最高的地方距离海面近三十米,从上面往下看,真的有点可怕,下面巨浪拍岸,礁石嶙峋,不是一般的决心,要在这里选择自杀,估计还没跳就被吓回去了。
“一起去看看吧。”我一边对凌菲说,一边换上警服,在警容镜前整了整衣领。
凌菲拎着箱子,在我前面先行走下了楼梯,我在楼梯转角的地方看了看挂在墙上爸爸的彩色照片,他的表情是那么的严肃,好像正炯炯有神地注视着我。
“苏法医,你好。”我在心里对爸爸说。
历任老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