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我最多只有一瓶啤酒的量,但是因为季霖的事情让我心里难受,再加上几天前来自工作上的和家里的各种不顺心,我破天荒地开了一瓶白酒,和良子两个人就着一碟花生米、几个鸡爪子,俩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居然一直喝到下半夜。
举着酒杯往嘴里一直送,不知不觉就喝多。
这酒一喝多,话也就变多,我于是率先回忆讲起小时候带着季霖山上山下四处乱窜的往事,良子也说到季霖上中学的时候我们去帮她出头,最后又说到近几年各自工作生活上的不顺心,再往下话题又绕了回来,说到了今天晚上的事情。
晚上辞灵的时候,我回头了,回来的一路上,良子又是夹着眼泪又是抓耳挠腮又是呲牙咧嘴的,表现也不比我好到哪里去,总之我们两个人,谁都多多少少犯了点忌讳。
这事情让我有点担心:会不会因此扰了季霖的灵?
虽然我是个标准的唯物主义者,对这类事情也大都是不太相信,但是从小跟在外公的身边,又免不了耳濡目染,对于这种事情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猜忌,很矛盾的一种心理。
良子喝得有点多,听我说起这事情,于是大着舌头问我:“这事情,要不要……你去跟你姥爷说一说,免得真出什么问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