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的那条,大红色的特别扎眼
我脑子跟充了血似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,郭沐霖脱完衣服就跟木桩似的站在莲蓬头下一动不动,我紧紧盯着他身体观察,颜色很正常,一点血色都没沾上。
我纳闷地看了一眼右手,我一整天都戴着手套被婆婆骂,偷偷搓得皮都快掉了也没洗干净,他那里怎么会干净成这样
我再抬眼往里一看,郭沐霖的眼神突然跟刀子似的朝门缝射过来,眼神冷冰冰的没有一点温度。
我突然心里打怵,吓得赶紧爬回床上装睡。
迷迷糊糊要睡着时,郭沐霖洗完澡进来了,脸色惨白印堂发,眼圈得跟熊猫有一拼。
我看他又要关灯,一个激灵就醒了:“能别关灯吗我有话跟你说。”
白天一天都没见到他人,所以偷听我们做事的第三个人到现在也没揪出来。
他杵在原地不动,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颓废的气息,没有半分活气,就像是病入膏肓要马上没命似的。
我看他一直不说话,只好硬着头皮说昨晚有人偷听我们办事。
他奇怪地扭头看了一圈,冷冷地哼我:“胡说八道,哪里有别人。”
真是跟他妈一个德行,我好端端地编这种谎话做什么我也不愿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