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他吵,只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:“反正别关灯,我怕。”
他真没关灯,可一上床就又来压我。
我很想问为什么他那里没有染色,我的手不过是摸了一下就变成这样,他那里接触地那么彻底不可能一点都没沾到。
但是我一问就等于承认了用血浆胶囊装落红,承认了我不检点。既然他没提我造假的事,我只能哑巴吃黄连。
想到这里我就郁闷地推了他一把,刚想拒绝,我的身体却又出现了跟昨晚一样的情况,嘴巴张不开,四肢动不了。然后有一股冷风跟有生命似的直往我睡衣里灌,就在这时灯突然闪了几下彻底灭了。
我脑子一阵恍惚,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他的身子还是很冷,冷得就像是
一个可怕的念头从我脑海里冒出来,我吓得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。
我挺尸一样任由郭沐霖不停地索取,等他终于从我身上翻到旁边去时,房里的灯突然迅速地闪了一下。
我用眼角的余光清清楚楚地瞟到,新房的正中央站了个人,一个男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