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我出来,并不是信任张医生。
这时,又有一缕淡香窜进我鼻子,精神蓦地一震,慌乱的心绪也平息不少。
余婆啧啧两声,突然一把抽下了我头上的步摇放在鼻子下闻:“这钗子真好看,上面的假花居然也能这么香。”
她斜里瞄了我两眼,显然有猜疑。
“这叫步摇,是我老公送的,很少戴,有辟邪的作用。”刚才找人时,暗中明明仍旧有鬼物潜伏,但确实没再攻击我,也不知是不是这步摇起了作用,又或许是在忌惮阴魂钵。
余婆嗤笑两声把东西递还给我,步摇接近鼻子时,确实散出淡淡的清香。
我感觉余婆并不懂奇门遁甲那类秘术,她手掌心的符篆凶狠至极,不然她不可能从那么多鬼物中逃得生天。刚才她儿子看的叫阴山什么书,很可能是从那里面研究出的门道。
我妈曾说,这年代真正懂秘术的人少之又少,很多都是学了皮毛诓人钱财。像我们青家只钻研温和的扶乩术,要不是能从仙家嘴里得些“预见”消息,早就活不下去了。
余婆的癫狂在这会儿的沉默中渐渐平静下来,她抬头看了看月亮:“孩子,月亮下山了,再过不到两个小时天该亮了。我知道你对我有疑,反正今晚睡不了觉,不如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