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跟我去看证据。”
我毫不犹豫地点了头,跟着她回了金流镇。
死一般的寂静,像缠人的蛇蟒紧紧缚住我的脖子,使得我呼吸沉重。
这一夜,太过漫长。
余婆带着我悄悄走进一家没被火烧过的阳宅,她轻车熟路地将我带到了断头香前:“这香一年到头不间断,但你说得对,这些断头香烧着不吉利。”
她说着一把将佛龛里的雕像掏出,让我看雕像的底座,上刻:孙友明之灵位。
我大惊:“这是谁的牌位”
牌位都是摆在明面上让人供奉的,可这个牌位不禁被雕像踩在底座,而且还整天沐浴断头香,这是有多大的仇,死后也不肯让这个孙友明安宁
余婆微微眯起眸子,开始咬牙切齿:“对,牌位,你跟我来。”
她说因为阴魂钵还在镇子上,所以大部分鬼物都被吸引了过去,我们暂时不会有危险,更况且天快亮了。
她找了锄头和铁锹让我帮忙挖后院的一块空地,挖了一米多深时突然有口棺材露了出来
棺材上不知道淋过什么东西,黝黝的反射着幽冷的光芒。
我们村里一般长寿老人生前就会打好棺材,那种叫喜材,外面一般都漆成红色。其他大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