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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恼羞成怒,扯下外婆给我的铜钱项链,对着身后一甩,说了声“去”,很快的那股冰冷就散去了。
而我,满头大汗的跑到公路边,恰好有一辆车从远处开过来。我立马招手,希望那车能带我一段路。
当那车离我越来越近时,我的心底却越来越慌。
开车的是萧岗,而坐在副驾驶的则是他继母。他们看到我后,立马把车停靠在路边,他继母拿着一个类似注射器的东西朝我追来。
我立马折身往后跑,没跑几步我的屁股就被什么扎到了,继而脑袋一沉,整个人都往后倒了下去。
在倒下去的时候,我看到有双明晃晃的大眼,带着一丝薄凉的笑意看着我。“还敢跑吗?”
那声音,不就是昨晚那个么?我想努力的看清他的模样,可意识却渐渐剥离,他整张脸都成了模糊的一团。
在意识残留的最后时刻,我对他说了两个字,“救我”。
陷入昏睡的我不知道睡多久,再次醒来时就觉得全身都不舒服。
我试图挣扎,才发现我根本动不了了。我的衣服已经被换成了大红袍子,手和脚则被红线捆绑住在床上了,而我的嘴巴还被一团东西塞住了。
这房间是我刚到萧岗家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