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继母安排我住的那间,这说明捆绑我的就是他们母子,不对,应该是这对狗男女。
我挣扎得全身大汗,直到耗尽全身的力气萧岗才推门进来。
他向来白皙的脸此刻却泛着一丝青黑色,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。我怒目而视,想让他松开我。
可他却不动声色的靠过来,冰凉的手指在我脸上画了一圈,嘴巴连连发出啧啧声,“这么美的脸,真是可惜了。”
然后又说,“我们也算相爱一场,以后每年的今晚,我都会给你烧些金银财宝的。不过,今晚的祭祀就靠你了,你的表现决定了你以后能拿到多少纸钱。”
这样的萧岗,我陌生得很。
我刚想问他到底要对我怎么样时,问他和他继母到底是什么关系时,他亮出手中的针筒,在我的惊恐中扎进了我的手臂。
我刚恢复的意识,又再次迷离起来。
不过这次我并没有陷入昏睡,而是像个行尸走肉一样,虽然大脑的清醒的,但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。恍惚中我看到这对狗男女把我的绳子解开,又把我拖到门口,塞进一个轿子里。
那轿子,就好像是纸糊的一样,似乎一戳就会破。而那些抬轿和吹喇叭、唢呐的奏乐人穿的花花绿绿的,皮肤很白,两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