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如幽深的湖水。听不出情绪:“别胡闹了,回去好好睡一觉,顾莲一个女孩子,有你这么把她丢下一个人瞎晃的吗。”
“害怕?”白恒远忽然扯出一抹冷笑。眼神狠戾。“她知道什么是害怕!”
陈志看了他一会儿,长长吐出一口气,让出了道路。白恒远又恢复了正常,笑眯眯地,微醺着眸,挺自觉地在小桌前搬了个软垫,盘腿歪坐在那里,自顾自地喝起了酒。
陈志拿了个杯子坐在他对面。一腿盘着,一腿支着。给自己也倒了一杯。
“我也要。”白恒远盯着杯子,不满地小声嘟囔道。
“不给。”陈志垂眸道。
“那我自己去拿。”白恒远撇嘴,真的起身去拿了。
陈志没说话,仰首一口干。
辛辣的白酒,灼烧内壁,似乎能把心里一切死结全都冲走稍走,理智可以如同氢气球一般腾起离开,也难怪有如此多人借酒消愁了。
两个男人沉默地喝着,很快,大半瓶酒下了肚。
“出什么事了。”饮完一杯,陈志没急着再添酒,转着酒杯,淡淡开口。
白恒远笑嘻嘻地抬起脸,俊秀的脸上带着潮红,眼神明亮亮的,号称千杯不醉的白大爷今晚表现实在不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