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这都什么事儿。”白恒远拖着下巴,眼神迷离,怔怔出了会儿神,带着几分嗤笑说道,“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啊事的,她至于和我吵吗?”
“她和你吵?”陈志挑眉。
“好吧,是我和她吵。”白恒远顿了一下,表情一下子落寞下来,自嘲地说道,“她怎么可能会和我吵呢?”
多理智、多强大,什么时候都能在最后关头克制住自己的脾气,一刻不忘记自己是谁。哪里像他,被撕下伪装撕下风度到最后只余下浑身狼狈,输个彻底。
他眼神一闪,忽然垂下头来,低语道:“老大,我后悔了。”
没有听到对面的回复,他自顾自地又继续说了下去:“她可能会和你们任何一个人吵,但那个人不可能是我。这辈子都不可能。”他轻笑一下,眼中隐有水光,却固执地维持着笑容,忍得喉头作痛,“因为……我是第一个教她隐忍的人。”
强迫,诱哄,让她顺从。
那仅有的一夜,他漫不经心的采撷,理直气壮而又肆无忌惮,贪婪且沉醉于少女的温暖美好。如同随手摘下花丛中的一朵春花,他的姿态是那样的闲散清贵。他后来无数次在脑中回味那滋味,然而转眼却又想起她在浴室内压抑着哭泣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