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化,故而,普渡之举不可行。’可贫僧却执意往西。要知道,西行,证的是普渡之道,怎么可以事事拿棍棒说事儿?难不成。众生不愿听教,便将众生都杀了不成?如若此法可行,还要贫僧作甚?若真这般做,莫说十万八千里,就是十个十万八千里,也证不了道。大圣爷,您说是吗?”
猴子抬眼瞧着玄奘道:“你想说什么?随缘?像你对金池那样?”
玄奘摇了摇头,伸出一指道:“此,只一处。”
“那还有什么?”
玄奘抿着嘴唇,细想了一番。轻声问道:“大圣爷可曾听过:‘包容’与‘忍让’的区别?”
这一说,猴子的眼中顿时多了几分调侃的味道。
他侧过身来,盘腿坐好,嬉笑着说道:“请玄奘法师与我讲讲吧。看在今天你替我摆平了一桩事儿的份上。今天你想怎么讲都成,说吧。”
远处的天蓬见猴子忽然眉开眼笑,不由得悄悄伸长了耳朵细细聆听。
玄奘也跟着笑了起来,却丝毫没有推辞的意思,干咳了两声,缓缓说道:“大圣爷也知道。贫僧乃金蝉子转世。可金蝉子为何要选择转世,为何不当世证道,这你可知道?”
“这……”猴子摇头道:“没想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