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,我是无论如何不会解开术法的。”
玄奘微微睁开眼睛朝远处看了一眼,轻声道:“大圣爷的耳朵,应该这四周的任何动静都逃不开吧。你这话最好别让他听到了,否则,贫僧也救不了你。”
这一说,鼍洁连忙干咽了口唾沫,闭了嘴。
时间又是一点一滴地流逝着。
最开始的时候,鼍洁认为玄奘是来盯着他的,可眼下的情况显然不是。
一来玄奘连看都不看他,只是静静地打坐。二来,玄奘是个凡人,按道理,队伍中的其他任何人来看管,都比他要合适无数倍。
紧接着,鼍洁认为玄奘是准备硬的不行来软的,试图通过给自己疗伤的方式套近乎,再想办法达成目的。
可看情形,也不是。包扎好伤口,吞服了丹药之后他就什么都没做了。
那他究竟是来干嘛的呢?难不成真的只是来照料自己?
鼍洁实在想不通。
玄奘没动静,渐渐地,他却反而好奇了起来。
又这么呆了好一会,日渐西沉,黄昏将近了。
玄奘依旧一动不动地坐着。那远处,猴子与天蓬等几个人正忙活着,在河滩边上筑起了一堵堤坝一样的东西。
大概是想将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