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淹没的时间尽量延后吧。
就这么一直干躺着,浑身上下剧痛不断,鼍洁的双眼都有些模糊了,想睡觉。可惜,在这敌阵之中睡觉实在不是什么好主意。
犹豫了好一会,他低声问道:“你西行,究竟是为啥呢?”
“取经。”
“取什么经?”
“普渡之经。”
“是……佛经吗?”
玄奘微微点了点头:“算是。”
“是佛经,那位什么佛门的人还要阻止呢?”
“佛门的人阻止了吗?”
这一问,鼍洁顿时一愣。好一会,才恍然大悟道:“确实没有,确实没有,是我说错了,从来就没有任何佛门的人说过要阻止。”
说着,鼍洁一脸茫然地望着已经夕阳下火红色的流云。
“施主这么做,是为了给令尊报仇吧?”
鼍洁微微点了点头。
玄奘侧过脸,轻声问道:“令尊要求的吗?”
鼍洁有些不悦地答道:“你这和尚说的什么胡话?替父报仇,这种事情天经地义,哪里还用父王开口?”
“去地府见过令尊的魂魄了?”
“去过一次。地府是地藏王的地盘,我在天庭挂着的职务也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