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百余年了吧,”
“啥,你又逗我,三百年前一姓辜的人偷了残角,你叫我去找堆烂骨头啊,”
一说到骨头,就想到前一天那花店花盆里找出来的女人尸骨,心头直恶心,
“便去寻他后人呀,”他说得到轻巧,连个名字都没有,去哪里寻后人,
我问他:“就没其他线索要提供了吗,”
“暂无,”
瞧瞧,我还以为他多厉害呢,也不过如此,
“那你该回去画里了吧,”我要换衣服,这样抱着凉被站得手都麻了,“对了,你叫啥名字,”
我声音刚落,他就如烟般,飘进了画里,根本就不屑告诉我他名字,
不说就不说,我也不想知道,
我走去把那摊开的画裹起来,还用发绳给绑得严严实实的,
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我之前是把这画叠好了放抽屉里的,这画灵是自己跑出来的,果然成精了,
把衣服穿好,出去客厅里,郤续已经起来了,他的气色比前一晚上好了一些,
我忙去咨询他:“郤大哥,有没有什么符可以把那画灵镇住的啊,”
“怎么了,”
“那画灵跑出来了,好像恢复了,叼得不行,我得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