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办法管一管他,不然他都要飞我头顶拉屎了,”
郤续被我这个比喻逗得笑了起来,他说:“这画灵叫玉守,祖上叫他守公子,传闻他化灵后就乖张难控,脾性刁钻,你要是真拿什么符来镇他,估计要记恨死你,有得你受了,”
我想也是,“那我就这样给他欺负啊,”
他劝我:“忍一忍吧,”
“对了,它怎么好得这么快,”
郤续想了想,回答说:“我猜,是因为你昨天聚灵,帮它恢复了,”
“这样也行,”
“是的,他始终还是依附着你,你强它则强,你弱它则弱,现在它不待见你,估计也是埋怨你不够强,影响了他吧,”
这样说好像真是,他刚不就说我是他见过的引玉人里,最差劲的吗,原来那样嫌弃我,是觉得我拖累了他,
郤续收拾好客厅的沙发,然后对我说:“我进去看看望夏,”
“好,”我也不好进去,只能守在门口等他消息,
“嘀嘀嘀”这时,楼下有人请求坐电梯上来,这还是我住这里,那个门控机器响呢,自然让我有点吃惊,
走过去看监控画面,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,站在一楼电梯口,完全看不到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