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找,”他指挥道,
我面上相安无事,心头却在打,听说那女人是自己割腕死的,脸没受伤,应该她的鬼样子不难看,
这房子是两室一厅一卫一厨,没有阳台,我先看了厨房,里面还摆着锅和碗,但上面的灰尘都变成保护膜了,恐怕这样保持了几年没人动,连只老鼠和蟑螂都没有,更别提鬼了,
我便退出来,往旁边的厕所去,门原本是关着的,我伸手去转门把,门开了,里面传来一股带着历史感的酸臭味儿,绿色的瓷砖、白色洗手台、马桶、浴缸,呃我走到浴缸边上往里一看,胃酸已在胃里翻滚,这浴缸里面不知是哪年集的水,现在那水都了,这里面那股臭味就是从这里面散出来的,除了这个,也没发现其他什么,我便从厕所里退出来,
去了主卧室,当年的那位自杀姐,应该就是住这间房,所以我打着电筒进去的时候,我也试着敲了敲门,才开门进去,
这房间里有空床床垫、梳妆台和一套老实的白漆衣柜,我把衣柜门都打开检查了,依旧没发现什么异常,
次卧里和主卧的情况差不多,一张一米五的床,书桌以及衣柜,
我对外面的邵云繁说:“我看不到她,”
“不应该呀,”他也不知道原因,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