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自己的脸扔掉了烟屁股:“想想长征两万五,看看红军苦不苦!”
法院只给了我三天时间现在可不是怨天尤人的时候,我出门开着我那辆破夏利一脚把油门踩到底。
夏利还是几年前我接手药堂子的时候老爹给买的,经过这近三年的磕磕碰碰速度还算是挺流畅。我开着车一路驰骋,半个小时后在一家银行停了下来。
望着墙上横幅写的房屋抵贷,我犹豫了一会踏了进去。
其实抵押房屋一事我也着实考虑了好一阵,毕竟这玩意儿可是跟驴打滚没什么两样,只不过走了程序搬上了台面罢了。但除此之外我没有任何办法,老爷子留下药堂我是万万不能丢的。
我到了柜台把房产证等等一系列证件都拿了出来给工作人员,抵押的房屋自然是药堂子。虽说利息大了点,但也好过把药堂子拱手让人强得多。
可出乎意料的是我无权抵押药堂子,据工作人员说我这房屋正值产权纠纷的敏感时期,银行是不给予理会的。
我也说不清我是什么样的心情,总觉得整个老天都在跟我作对。从孙耗子来到现在自己一脸落寞的出银行门,这前后的快速转换使我眼花缭乱。现实总是会在你触不及防的时候给你一个大嘴巴,而我能做的也只有等着掉